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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逾期不候》
《青年文摘》—2010年第6期
文/野象小姐 逾期不候

A

你是我抢来的。

对,你是我从大眼睛学姐手里抢来的。她比我高一届,也比我高大半个头。头发好长,皮肤白皙到晶莹剔透,无辜的大眼睛最造势,我见犹怜,一推就倒。细胳膊细腿跟你挺合衬。大家都说她很漂亮,那她就漂亮好了。

“她哭了又怎样。”

“关我屁事。”

“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呀。”

B

遇见你时我大一快结束,你即将大三。我正沉溺于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看我一眼的人,敏感又多疑,情绪极易失控。对爱情没有概念,明明一知半解,却自以为是懂得了所有。

那时大家精力充沛,总有一大堆莫须有的理由让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聚在一块。比如“庆祝XX活动成功”“XX和XX谈恋爱啦!”甚至“植树节快乐”“明天考试”。学校附近的俱乐部、休闲餐厅整天人满为患。那天,我和社团几个人玩杀人游戏,你在隔壁桌喝酒。双方阵营里有人熟识,于是凑成一桌变成一个阵营。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熟的人,于是我只低头喝自己的小酒。后来大家各玩各的,有人打桌球,有人玩电动,有人看球赛。见没人唱歌,就借着酒兴抓着话筒唱了范晓萱的《消失》

唱着唱着我就哭了,整屋的人面面相觑。我哭得愈加投入,咳嗽不止,手撑在跟我差不多高的吧台上,站也站不稳。有人来扶我,我挂着眼泪笑出来,“没事没事,我这就回去了。你们好好玩……”没说完,“扑通”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门口。

“跟你说了今晚社团联合会有活动才……我是负责人当然要来了。求你别生气了,好好我回来。”包厢门口传来懊恼的男声,挂线后,转过来一张明显喝高了、但神志清醒的脸。

“陆睿,要回去了?”扶我的人正左右为难,声音惊喜万分。

“唔。”对方大步朝这里走过来。

“正好嘛!只有你和千昭一个校区,你把她送回去吧。”

“千昭?”

“啊,方千昭,你们认识一下。”那人指了指我,“那边在叫我,我先过去啦。”赶紧笑嘻嘻地溜了。我抬头看你,不要脸地朝你傻笑。你茫然地看着正闹的人群,又转头看看可怜兮兮的我,礼貌地问:“同学能走吗?”

外号“一瓶倒”的我,酒量差,酒品更差。路上一个劲儿地扯着你的袖子神侃。说到动情处破口大骂,偶尔的桥段还一本正经朝你撒娇。你一开始很为难地默不作声,后来不知是被我感染、想着反正路上也没什么人看见,还是你酒劲儿也上来了,总之陪我一起铆着劲儿骂人。

“去你妈的!”

“对。去他妈的!”

“我说去你妈的!”我一拳结实地擂到你肚子上,“谁准你骂他了!”

通过这次痛快的酒后真言,我知道你和你女朋友问题很大。她时时刻刻都想掌控你,想了解你在哪里、和谁在一起、在做什么。但如果真的把她带去饭局,她又会从头到尾拉着脸坐在那儿,如一尊菩萨般搞坏整场气氛。不喜欢你的朋友圈子,不愿意认识他们,更别提主动融合。

“这是哪门子女朋友,”我痛心疾首地跺足,替你瞎激动着,“狗屎一般!”

“屎!”

“分手!”耿直不阿、气势如虹的女侠胸襟,不如说是瞎起哄的邪恶本质更贴切。

“分手!”

你显然喝得比我多得多,因为快到宿舍楼区时我酒醒得差不多了,你却越来越不像话。指着某栋女生宿舍楼下的垃圾桶说:“信不信我可以跳过去?!”还没等我回答,你就以百米短跑的标准速度冲过去,敏捷地一跃而起,顺利地卡在上面。

我一个激灵完全吓醒,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。你费了好大劲儿从上边蹭下来,也不管有多少人围观,傻笑着冲我径直走过来。闭着眼睛拖着你走了两步,你突然蹲在路边不起来。我多想死啊,一边斜着眼瞟着来来往往的路人,一边扯扯你的衣领小声说:“喂,我可把你扔这儿了。反正我不认识你。”

“看,”你欣喜地抬头,“这种虫你认不认识?爬行姿势好怪异!”

想来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,这一闹果然闹出了事。

后来知道,你“斑羚飞渡垃圾桶”的宿舍楼,正是你女朋友那栋。

C

我成了众矢之的的第三者,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。莫名其妙,但又似乎顺理成章的样子。隔了几天,你打电话来跟我道歉。我们就这样认识了。

原来你很有名。你拿的奖学金是国家级的,申请的课题是学校愿意砸几万块给你建工作室的。你不是哪个哪个社团的蝇头社长,而是海纳百川的社团联合会的会长。在台上讲演或者主持会议时,条理清晰,言简意赅,神态亲切却不容置疑。人际关系经营得非常棒,各种各样的人提到你都赞不绝口。就连我这种挑剔的人精,也闻不出你身上有哪怕一丁点儿学生会干部的装腔作势和市侩气息,反而觉得你还挺有品位。可见你把“出世”和“入世”平衡得像个神话。

当然,你出名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——听老婆的话。女生们都夸你是绝种好男人。

越来越熟以后,除了众所周知的那些台面信息,我还知道你鼻子高,但状况不太好,有轻微的鼻炎。皮肤白皙,从来都目不斜视。所有的鞋清一色的匡威。不敢看恐怖片。喜欢喝玻璃瓶装的芬达,可惜现在都没得卖。与人交谈时会毫不掩饰地爽朗大笑。认真做事时全神贯注的样子,最迷人。

转眼暑假。

“你在干吗?”“帮妈妈浇花。”

“你在干吗?”“睡完午觉,刚起床。”

“你在干吗?”“喂,你是不是老想我呀。”

没好气的打趣,你却沉默了。

忍不住频繁地发信息来确认我的生活状态;知道我不开心不会多事地过问,却懂得讲笑话;半夜打电话知道我马上要停机,催我快点挂,我说停就停呗,你说那我明天怎么联系你;隔着十万八千里动不动拉我一起守着电视看同一档节目,球赛、陈奕迅专访、专题新闻、综艺节目。

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情绪。

开学后第一天晚上,你迫不及待地找我出来聊天。

学校教职工区是很规整的旧式居民区。楼房全由红砖砌成,黑漆雕花栏杆爬满爬山虎。居民区围起一个废弃的篮球场。篮板被球砸到会晃荡很久,估计螺丝全松动了。水泥的地面极不平整,坑坑洼洼。早就废弃的模样。

坐在球场边的阶梯上,看大妈们排着不整齐的阵型挥舞红色的大扇子,艳丽动人,脸上也是喜气洋洋的笑脸。收音机里播放着《好日子》这样老旧的热闹歌曲。你坐在我右边,穿着红T恤,篮球在脚边。我们聊着刚过去的暑假。

过了一会儿,大妈们的舞蹈结束,收拾着扇子和收音机,说说笑笑着回家了。几分钟后篮球场的灯熄灭,路灯寂寞地散发着橘色暖光。偌大的篮球场只剩我们两个人。

“我背诗给你听吧。”我抠着你篮球上的凸点。

“噢?”

“我喜欢你是寂静的,仿佛消失了一般。
你在远方聆听我,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。

“你的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,遥远而明亮。

“而我会觉得幸福,因为这一切都不是真的。”

“聂鲁达是不是?”

“嗯。”

“待繁华落尽,年华凋朽,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。

“而我们的爱情,则会像北方冬天的枝干……

“勇敢,清晰,坚强。”

“喂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。理科生谁准你知道这么多的,这让我们文科生拿什么体现人生价值?真是的。”

“没,恰好而已。是我喜欢的诗句。”

各自沉默。

“她根本不了解我。”良久,你抬起头说道,“生活也……”

拖沓吗?艰辛吗?彼时我扭头看着你,你的侧脸浸在阴影和暖光调和的景象里,又美好又寂寞。不再是平日光芒万丈的模样,而是温顺得像只小鹿。

“分手咯。”我皱皱眉头。

“她离开我,要崩溃的。”你补充着,“我舍不得。”

我掏出一个橘子,专心地剥了起来。你捞起球,冲去不远处的篮球筐。我依然坐在台阶上,抬起头看你。身着黛青色格纹衬衣,一个人在黑暗的球场上跳跃,影子寂寥。

投篮。带球。断球。三分。上篮。你一反常态的谦和,变得凶猛又激烈。

忽然觉得你很可笑。是应该夸你责任感强呢,还是骂你迂腐不化?当下的两个人,在一起不开心。拖延太久,对彼此都是消耗。必须各自走更远的路,看更多的风景,才能明白此时的优柔寡断是多么残忍。而所谓的“离开你就会崩溃”,完全是瞎扯淡。任何人都比自己想象的强大,有什么是完全不能承受的呢?

我猛地站起来,把手里没剥完的橘子朝你狠狠砸过去。你肩膀吃痛,气喘吁吁地转过来看我。

“分手吧。跟我过。”我平静地朝篮球中心的你说道。

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,于是蠢蠢欲动。我本是贪玩的人,唯恐天下不乱。除去这些,便是一整套破破烂烂的爱情理论。

是段烂感情,就该扔。

哪里来所谓的道德标准和底线?我想要,我便会伸手。

谁管伤害不伤害。就算我不出现,也会出现其他的人。究其根本是你们自己出了问题。

不是我的问题。

心里一股暗流,把我推向你,牵引我游向深处。


D
大眼睛学姐哭了。我惹得。


初秋的空气干爽,晴朗清浅。你生病,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打点滴。你没有叫你的女朋友而是叫了我。我在很远的

沙发上看电视,慢慢地蹭到你身边蹲下来。你半睁着眼睛,看到我凑过来的大脸吓了一跳。我很懂事地不跟你讲话,

知道你没力气,所以只是看着你。你朝我笑笑,闲出一只手摸摸我的头,又闭起眼睛睡了。


我帮你把输液管调到适中位置,把已经掖好的被子轻轻拍了拍实,把鞋子归顺到床边靠着。搬来小凳子,自己也

打起了盹儿。阳光暖融融的,空气里都是闪耀的金色光斑。时间像只肥猫一样打着哈欠伸着懒腰,很慢很慢。


回去之后,听说又被人看见了。我的“小三”形象毫无置疑地屹立于大众心中岿然不倒,除此之外,还有传言说

我已经成功上位了。


又听说,你女朋友终于按捺不住,对你大哭大闹,并且以死相逼。


我听着歌插着兜,摇头晃脑地路过这些流言。


某天,收到一串陌生号码的手机短信,“好自为之。”一目了然,我当然知道是谁。


“客气。”面无表情地回复。


“破坏别人感情有意思吗?被人唾骂有意思吗?请你离他远点儿。”


“动不动就用眼泪挽留男人有意思吗?以死相逼的下三滥伎俩有意思吗?不好好活就赶紧死。”


夜里收到你的信息。


“她哭了。”


“哭了又怎样?”


“关我屁事。


“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呀。”


当时的我多么不懂事,甩狠话都一溜一溜的。自私又霸道。无从体会她的痛苦和绝望,竟然还暗自嫌弃她的不可

理喻——如果生命的全部内容都是关注自己男朋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,全部时间用来干涉他的生活,自己的生活怎

么办?完全没有精力去经营啊。为了一个男人,变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笑柄。有那么多精力瞎折腾,不如多长点本事

守好自己的男人。


怎么没人来扇我两巴掌?


学姐的疯狂,明明都是因为爱。


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,所以干出傻事说出傻话,丧失理智。
F

你何时焦躁和不安,我早就察觉。

你走神,发呆。你一直一直盯着我,却并不是在看我。我知道你的世界除了我,还有无限宽广的领域。你的科研课题、你庞大的人脉、你的社团工作、你的未来。而我根本无法参与,更无从分享,触角伸得再长也触及不了。

我穿着你的黑衬衣跟你睡在一起。袖子很长,必须卷好几道。用脚趾戳你肚子,你大力地扯我入怀。耳朵紧贴你的胸口,是潮汐般规律有力的心跳。你的鼻子蹭着我的头发。

“怎么这么香?”

“啊?”

“柚子味,很清冽呢。”

“没那么梦幻吧。”

“少女体香?”

“超猥琐啊!”

黑暗中感觉到你无声无息地笑,爽朗又干净。

“遇见你像是捡到块宝。”你突然认真地说。说完你就哭了,手揽得更紧。我心中有疑问但我不敢问,只好默不作声。是被老师骂了吗?是课题进展得不顺利吗?是单纯的悲从中来呢还是其他?你不告诉我,你不愿同我分担,因为你觉得讲给我听我也听不懂。

后来,你睡着了,如父兄般轻抚我的背。呼吸沉醉如迷,安稳妥帖。

遇见你像是捡到块宝。这样总结性的陈述句,不是应该出现在故事完结的段落才对吗,陆睿?

世界太阔,你的哭笑不只为我。


G

故事讲到这里,也该完结了。

你前女友回来找你,她曾经是你事业的得力骨干,现在依然可以。撇开那些为了挽留你做的傻事,她是一名能干光鲜的贤内助。她回家修炼一番,改掉了强势控制的恶习,于是你思付再三后放弃了我。

啊。你们守得云开见月明,你们柳暗花明又一村,你们风雨之后见彩虹了。那么我算什么呢?你们漫漫爱情长路上遇见的一个小挫折小考验?我出现的价值就是为了巩固你们的坚贞爱情?

这是一个多狗血的故事,连提及的兴趣都索然。

我需要一个盖。

我要喝很多很多的喜力啤酒,然后用这个盖把我和啤酒盖起来。让心和啤酒泡沫一起,安静地发酵。

分开后不知道第几天,我一个人去街上闲逛。

早上带相机出门,走了很久的路。路上风很大。目睹了两辆摩托车相撞。在某个街角吃到非常美味的灌汤包。买了珊瑚石的项链想送给妈妈。拍了一个剪头发只要两块钱的、墙上用油漆写着“传统理发”的店。路边的阿公乐呵呵地坐在长板凳上看我拍照片。在麦当劳看到一个侧脸极像你的人,穿着黑色立领外套。我坐在角落里一直盯着他看,直到他吃好离开。我也离开。

我知道那不可能是你。

“生活到底要怎样,才能取悦自己?”我摁着手机。走了一会儿,在站台等公车。我重新掏出手机,把“生活”后面的全删掉。改成:“生活,不就是玩吗?”

发送成功。上车。

竟然不舍得,让你承受我的低落。

是不舒服还是饿了,是热了还是依赖;是缺陷还是理解,是懒惰还是勤劳;是期望还是随便提提?

是生气了还是做姿态,是正轨还是徒劳;是受挫了还是根本不想理会,是多想了还是不过如此。

是爱还是索取,是不敢正名还是无阻挂齿;是真不懂还是虚掩,是不想了还是想不起?

是深到不忍还是浅就算了,是虚荣还是自尊;是幼稚还是了解人情,是掏心还是一概微笑;是不值还是不愿?

是不是一定要经得起谎言,受得起敷衍,忍得住欺骗,忘得了诺言,放得下一切,才算成长?

我换了脑子,被你调教成一个拥有一套正常思维的人。我用它判断世事,处理问题。不再嚣张跋扈,不再横冲直撞,不再不要脸地放狠话。

我多想变得再年轻一点儿,这样我就可以不顾一切地置你于死地。

H

没有号啕大哭过,所有人看到风轻云淡的我都以为我没事。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,缓慢释放的痛楚无法言说,却又哽住咽喉,无从吞咽。很长一段时间里,大风天气不敢出门,因为只要刘海儿一吹乱就想你;慢歌情歌全不敢听,因为只要心一静下来就会想你;你送的万圣节小恶魔羽毛面具、民族特色的斜挎包、剩半瓶的木糖醇我统统扔进垃圾桶了,因为只要视线落在上面就忍不住疯狂地想你。

现在我知道,整个经过不是“爱不爱我”的是非判断题,而是ABCD的单选题。

你爱我,但你不要我。你选择跟你生活步调协调的别人。

就这么简单。

爱情这回事,哪里来的缘分使然。你遇见A,便是A;遇见B,便是B了。不要做“等待”这样的傻事,到头来你发现所有人都铆着劲儿往前冲了老远,只有你一个人傻兮兮地被抛在原地。

心动之后便会倦怠,甜蜜之后一定是疲乏。反正爱情,不都那样?

告诉别人也告诉自己,逾期不候。

隔了许久后梦见你。醒来对着漆黑的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,终于流出眼泪。

夏日午后黏稠的空气,温热暧昧。你房间外的小阳台挂着你的黑衬衣,没有风,所以纹丝不动。地板上没了四处散落的电影光碟、杂志、饼干,而是干净又空旷。我与你盘腿对坐,中间是呼呼作响的摇头小电风扇。

你伸手摸我的脸,起身作势吻我。我躲过。沉默横亘在我们之间,巨大而无从跨越。目光疏离,轻轻掠过你的眼、你的眉宇、你的嘴,最后停在海岸线般寂寥的下巴,心里静得出奇。

我说:“有时候我们渴望爱,不是寂寞不是空虚,也不必羞于启齿。

“不是路途遥远没人陪,不是缺少温暖所以渴望拥抱。

“没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漂亮理由,不用粉饰地世间不可多得。”

定定地看着诧异又局促的你。

“需要爱情,只是人的本能而已。没有为什么。”我长叹一口气,轻松许多。风扇嘎吱嘎吱也搅不动黏稠的空气。

你沉了肩膀,坐定后挺了挺脊背。皱着眉头似笑非笑,眼里溢满宠溺的意味。

“我家千昭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醒?”

I

清醒是我,糊涂是我,要的不是我。


青年文摘爱好者为你回答。

(编者按:本文作者李雯,曾是陕西师大2008级地理信息专业学生,2010年身患白血病,做干细胞移植后,2013年1月3日病情复发去世。一年后,她的父亲在整理其遗物时,发现了这篇洋溢着女儿在青春年华里真诚纯洁情感的文字,寄至李雯生前喜爱的《青年文摘》,以为纪念。)
1

W,我想和你说说话,可是你还不知道W就是你,因为这是我给你的称呼。

我现在20了,已经上了大学,可是你还在我心里,W,我该怎么办?

W,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认识你的吗?是一个周六的下午,那年我14岁,正好初二。英语老师把两个班的学生集中起来 补习,正安排在你的班级。那时你的桌上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书,书桌上面到处都是贴画,我一眼就落在了上面。那时的我也很喜欢动漫,也是到处粘贴着,和你一模一样。老师让我们随便坐下,我以为这里是个空位,便坐在了你的位置。

“同学,让一让,我拿只笔”,这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。W,你肯定不记得了。当时的我,只顾低头看贴画,连你什么时候靠近都不知。慌张中,我抬起头,正对上你的眼,明亮干净。我的脸,肯定是红了,感觉耳朵都在发烫。你一边找笔,一边对我说:“同学,你就坐这吧,我换个地方。”我竟傻傻的,不敢接上一句话,连声谢谢也未曾说出,只是慌乱中察觉到自己的手脚无处安放。W,你知道吗?从那时起,在我心里便滋生了一种对你的特别感觉。你离开后,我悄悄打开过你课本的扉页,就在那天我知道了你的名字,也就是从那一天,你不曾离开我的视线。
W,你肯定不知道,我喜欢跟在你身后骑车回家。踩上你的影子,是我一天中最紧张最害羞的时刻。

那天,在放学时的人群中,我一眼便发现了你。我并未故意跟随你,只是你直走,右拐,走的路都是通向我家。W,我把它当做缘分。正是在那一天,我在最美的时节遇见了你。知道了你的名字,还知道了,哦,原来我一直和你一起回家,只是我从未注意。

W,你还记得初中时要出早操吗?我在二楼,你在三楼。于是,我每天就是一直蛰伏的昆虫,趴在窗边,精心计算着何时出去,才能够和你保持一步的距离。

你在楼道和谁谁谈论着昨天球赛的时候,或是又和谁谁物理试题选A还是B的时候,我都在,不远不近,与你一步之遥。W,我不想错过你的任何时刻,便只好小心计算着遇见你的时刻。

W,我有个好友,初中和你同班,我们每次在一起聊天时,她都会提起你。可见你多么受欢迎。每每听好友说到你的名字,我都会一边摇头一边问“:他是谁啊?”然后,好友便会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,诸如哪个班的女生给你写情书,你在篮球比赛中怎样怎样耀眼,你在班级如何如何搞笑。我会嘴角上扬的听完所有,对好友报以微微一笑:“嗯,XX是个很有趣的人呢。W,我想只有在此时,我才能淡定从容地叫出你的名字,然后在心里,开出一朵幸福的花。

W,初中的时候,风靡起《流星花园》,似乎每个女孩在梦里都变成了杉菜,梦见四个男孩,朝着自己,缓缓走来。我也很落俗套地梦见过,只不过,当四个人影朦朦胧胧向我靠近时,我却看到了你的模样。还没来得急明白在梦里你到底是替换了道明寺还是花泽类时,便挣扎着惊醒了。甜蜜过后,脩地发现,原来初中已经毕业了,我,看不见你了。


2

W,再见你时,我们已经上了高中,16岁的我仿佛明白了想念到底是什么。想念就是在心里萌生出了一个小太阳,把心里的每一寸照的软柔柔的。就是你,离得那么远却又那么近,那么近可又那么远。

开学的前一天,在拥挤的人群中,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班级的名单,逐个逐个,一遍一遍,但是你没在上面。我又把全校名单看了一遍,只发现了一个你的名字,XX班,你又在三楼,而我,还在二楼。一切仿佛未曾改变,却又似乎早已时过境迁变了模样。

W,我曾几次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对你表白,却每每到最后以自己的胆怯告终。还曾幻想过高中毕业那天,悄悄告诉你,有个女孩,自从遇见你,初二到高三,整整5年,喜欢着你。

我总认为自己不够好,长得不算漂亮,成绩不够优秀,家庭也是一般。对你表白,是不是理所应当地被拒绝,又会不会连自己唯一骄傲的自尊也没有了。我不能向小说中女主人那般,洒脱地告诉你,:我喜欢你,但与你无关,因为我喜欢的只是喜欢着你的感觉”,我做不到。

夏天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,方才好端端的天,到晚自习时可能已经下起了十足的暴雨。就是在这么个晚上,我听到一个同学说你正到处借伞,从一班到二十班,从一年级到三年级。

W,我也只有一把伞,外面的雨也仍下的很大,可是在课间,我还是拿着雨伞,悄悄地走到三楼,我深吸一口气,鼓起来万分的勇气,打算面对面,借此让你明白我的心意。我在你教室门口徘徊许久,始终没有看见你,快上课了,我只好把伞交给了告诉我消息的那个同学,说:“你刚才不是向我借伞吗?我有一同学,刚好多了一把,给你。”然后匆匆下楼。

W,你肯定记得,那天的雨下得特别大,一连三个小时,没有间断过,却在下晚自习时,突然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。放学的路上,拥挤的人群里,一把把撑开的雨伞,黑压压的一片。恍惚间,我听见了你的声音。人影涌动,把你挤向了我身旁,借着忽明忽暗的光线,我看见了你,看见了我的伞,还看见伞下的一个女孩。

原来,你焦急地借伞是为了她,你肩头湿漉漉的一片也是为了她。

雨停了,我在心里却下起了雨,很久。

W,你必定记得这一天,你为了追求一个女孩子, 寻了一个晚自习的雨伞。可是,你不会知道,那是一个为了追求你的女孩辗转交给你的。

W,我就在这一天接受了这么一场考验,结局是,放下你,相忘于江湖。

3

W,对于我喜欢你这件事,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。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很久,却始终不知。高中时,我把我对你的喜欢只告诉过我最好的朋友。

那天夕阳格外美,我和她并肩走在操场上,她突然停下来,望着我,落下泪来。她说:“你知道吗,我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别人。”那一刻,余晖洒在她眼里,落寞而悲情,我从她眼里仿佛看见了自己,我告诉了 她一切。可是,不知什么原因,她背地里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其他好友……终有一天,有人告诉了你,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兴奋与幸灾乐祸。

那阵子,我总是尽可能在呆在教室 总是尽可能总是最后一个回家,避开一切会与你相遇的地方。我怕会在某一刻,会有一个人,唧唧歪歪地用手指着我,“喏,就是她。”W,我把你埋得更深了,仿佛只要一碰到,就变成了自尊的羞辱。
W,我有一张连你自己都不曾知道的照片, 是高中那个好友神秘兮兮塞给我的。她那时要出国,大家为她践行,我们一行人去了KTV,所有人喝得微微醉,我头发晕,靠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,朦胧间,感觉有人在我身旁坐下,随后兀自唱起了《倩女幽魂》。我好奇地睁眼,原来是你,W,我把眼又重新闭上,也许终此一生,我唯有这一次与你这么亲近,就让两个喝醉的人,傻傻地待上这一会吧。好友就是在这时拍下了照片,将它送给了我。

左边是你,右边是我,沧海桑田。

高三那年,全校重新分班,我们竟分在了一个毕业班。面对你,我却平淡了很多,不复当年。

我每天和新的好友一起回家,不巧后来她成了你的同桌。放学路上,你总是敲她的头或是拉扯她的辫子,她也因此总是追打着你。我如同一个路人,看着你们彼此嬉闹,满眼尽是落寞。不仅因为我看见她的眼里有我曾经的影子,而且因为我知道男生只会欺负他们喜欢的女生。

W,我最后一次与你讲话,已经临近毕业。学校安排我们班放学后照毕业照,我从教室匆匆跑出,在路上正好遇见了你,你突然叫住我,第一次喊出我的名字,“豆蔻,你QQ号码多少,毕业以后常联系”。我回过头来,空旷的路上,只有你的身影暴露在骄阳之下,突兀地晃动,我一阵眩晕,我们真的要毕业了,真的要分开了。

W,如今我们天南海北,你正安然地待在我QQ好友里,从未闪动。

是不是有一天你未娶我未嫁,我们可以试一试呢?

(本刊原创稿,摘自《青年文摘》2014年 三月下 半月刊 6)

梅小猫的小手指 凌九九
  2007年夏,我和梅小眉坐在麦当劳里喝奶昔,她是草莓,我是巧克力。我一边咬吸管,咬的扁平扁平。要是急,就先走吧。我原本是打算走的,可她这样一说,我就只好和她一样很讲义气地说,不急不急,我也得等林扬。
  晚上11点,林杨和顾明明连个影子都没有。我苦笑着说,看吧梅小眉,我们被他们甩了,我送你回寝室吧,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啊。梅小眉咬着嘴,点了点头。
  那天晚上的风真凉啊,她穿着短袖,一路都在用手搓胳膊,我几次想表现的有风度点,把衣服脱下来给他,最后还是忍住了。我觉得这是件很暧昧的事,是男朋友对女朋友才能做出来的事,我还没有谈过恋爱,我的衣服不能披在一个陌生女孩身上,尤其是圆脸短鼻子的梅小眉。
  结果她们的寝室楼关了门,怎样敲都敲不开,她站在风里,都要哭出来了,我只好陪她找旅店。她真挑剔,要干净,要安全,又要便宜,转来转去腿都软了,我第一次知道陪一个女人是这样麻烦。
  后来林扬告诉我,我会觉得麻烦,是因为我不爱梅小眉,如果爱着一个女孩,是甘当牛马的。他这样说的时候,他怀里搂着顾明明,顾明明露着一口细小洁白的牙齿,笑得很明媚。我在心里说,如果梅小眉像顾明明一样漂亮,我也会甘当牛马吧。
  我骗了林扬,说那晚我安顿好梅小眉之后,一个人从窗户跳回了寝室。其实我没有。我怕梅小眉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不安全,窝在她房间里的沙发上睡了一夜。那时我第一次和一个女孩住在一起,虽然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沙发上,连外衣都没有脱,可我还是沮丧的半个晚上都睡不着。我想,这次是多难忘的一次经历啊,怎么就偏偏是梅小眉呢。
 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醒来,分道扬镳的时候,我们一起说,保守秘密啊,然后都笑起来。她笑的时候眼睛眯着,鼻子很小,有点像猫。于是我说,再见啊,梅小猫。
  她怎么一点也不害臊
  事实上,顾明明的笔友是我,并不是林扬,我才是那个收过她99封信的孤狼。林扬看见这个名字那天还笑了我整整一个晚自习。她也笑顾明明,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她叫顾明明,只知道她叫花杀,他说一个女孩叫什么花杀。最后他还说,都什么年代了,哪还有人交笔友,都是QQ、MSN了。
  可是看见顾明明那天,他双眼放光,一本正经得说花杀很动听,又神秘又古典。我在一旁一直垂着头,用脚去踢地上的石头,心里懊恼得不得了。早知道就不让林扬冒充我,尴尬就尴尬,紧张就紧张,有什么大不了,总好过把一个喜欢了好几年的女孩子让给别人。
  后来他们走了,要我和小眉在麦当劳里面等,我看见林扬出了门就去拉顾明明的手,顾明明没有拒绝。梅小眉问我,你喝什么,我说随便。她就到了点餐台前面,我才回过神去追她,我说,你去吧,我来请。她说,我来吧我来吧。我什么也没说,抓住她的胳膊强硬的拖回去,一把按到座位上,凶巴巴地说,我说我来就我来。
  可是我在凶什么呢,梅小眉又没有错,她好心好意的陪顾明明去见笔友,又好心好意陪我坐在这里等。她只是长得奇怪了一点,脸又小又圆,眼睛大得不成比例,又是塌鼻子。可是总是不是她的错,我凭什么拿人家出气呢。于是喝奶昔的时候我说,对不起啊,刚才。她笑嘻嘻的摇摇头,过了一会儿忽然很认真地问我,是不是男生给漂亮女生付款的时候,会觉得特别有面子?我一口奶昔噎到嗓子里,险些喷出来。
  那时我以为梅小眉是在开玩笑,可是后来我知道并不是,她不止一次的提到自己是美女,逛街的时候,试衣的时候,包括去动物园里看到孔雀的时候,她都会蹦蹦跳跳地对孔雀说,开屏啊你,不是见到美女你都会开屏吗。
  她每次笑起来都很像猫,我就说,梅小猫,你害不害臊。她也不恼,依然没心没肺地笑。
  其实我从来没找过梅小眉,可是林扬和顾明明约会的时候,总是会分别带上我们俩个,看得出他们是最想撮合我们俩。可他们既然没有明说,我就也装着不懂,因为懂了就不能再出来,不出来就不能再见到顾明明。我还是很喜欢顾明明,并不是因为她漂亮,我常常想,如果她不这么漂亮就好,这样林扬就不会喜欢她。我总是在夜里偷偷的看顾明明以前写给我的信,打着电筒,看的眼睛又酸又疼。
  我不是她的王子
  一个月之后梅小眉过生日,请了很多人,也有我。那天顾明明穿了一件纯白的棉布的连衣裙,特别漂亮。林扬一直紧紧攥着她的手,很神气的样子,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的女朋友。
  我躲在角落里喝酒。那时我20年里第一次喝酒,真苦,一点也不好喝,可是我还是强迫自己喝下去。
  梅小眉过来请我跳舞。我说我不会,她说没关系,她也不大会,我说我会踩到她的脚,她说没关系,我说人太多了,乱,她说也不是很多呀,不是每个人都在跳。最后我烦起来,脾气很不好地说,我没心情,不想跳总行吧。她这才不说话了,沉默了好一会儿,终于起身走了,我一直没有抬头看她,只是好像听到她在抽鼻子。
  我在抬头时,她已经在与一个高个子男生跳舞,男生小心翼翼的搂着她的腰,脚步很不自然,梅小眉还在笑,只是这次笑容与平常有点不一样,微微的,很恬静。我从来没看见她这样的表情,她一直是疯疯癫癫的野丫头,可现在好像一下子长大了。
  顾明明也在跳,背挺得很直,舞步很轻盈,全场的人都在看她。我一边看一边喝酒,不知喝了多少,只感觉头昏昏的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  第二天醒来已经在寝室里,林扬说,你可真沉啊,不会喝酒就别逞能,喝那么多干什么呢。他还说,你耍酒疯了你知道吗,把梅小眉推了个大跟头,她的新裙子拉了个大口子,她都哭了。
  我摸着自己的头,很疼,裂开了一样。我努力回想后来发生的事情,有一点模糊的印象,却又不那么清晰。好像梅小眉后来又找过我,要我伸出左手的小指,我不肯,她就伸手来抓,我醉醺醺的推了他一下,好像没怎么用力,她就倒了。
  后来我就给梅小眉打电话,决心很郑重的道歉,可是她没有接。我打了好几遍,都是她的彩铃在对我唱:你哭着对我说,童话里都是骗人的,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。

  红线牵住小指的人一辈子不分开
  梅小眉有了男朋友,就是那天陪她跳舞的高个子男生,比我高半个头,很帅。我惊讶地问林扬,那么帅的男生怎么会喜欢梅小眉呢,林扬说,梅小眉可爱死了,那么多人拿她当宝,只有你拿它当草。我更惊讶了,仔细回忆梅小眉的样子,大眼睛,短鼻子,小嘴巴,不知怎么的,竟也觉得她很可爱,为什么以前没这种感觉呢。
  没有了梅小眉,林扬和顾明明便没有再找过我,我整个人都闲起来,闲得无所适从,于是买了很多书来看,还有一些杂志。有一天下午,我看到一本书上写,古人说,用红线牵住左手小指的两个人,一辈子都不分开。
  我忽然觉得这句话很熟悉,好像在那里看过,想来想去,终于想起来,是顾明明的信。我把它所有的信都找出来,一封一封得找,果然找到了。信里还说,我找到了所喜欢的男孩,一定牵一根红线在小指上。我看着信,不知怎么又想起梅小眉生日的那天晚上,她要我伸出左手的小指,我不肯,她哭得很伤心。
  我动了动小手指,又动了动,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点凉。我去找顾明明,她很慌张,最后几乎哭出来,她说其实她不是花杀,梅小眉才是,梅小眉太紧张,才要她来假扮的。她求我不要告诉林扬,怕林扬知道后就不喜欢她了。
  我从来没有看过顾明明哭,现在才知道,原来她哭的时候一点也不好看,还没有梅小眉好看。梅小眉的眼睛很亮,鼻子皱皱得很可爱,总是喜欢活蹦乱跳。她从来都不生气,好像永远都不会发脾气,可是我推她那天她哭了,她一定很伤心吧。
  像我现在一样。
  后来我又见过一次梅小眉,那时候已经是冬天了,她穿了一件雪白雪白的羽绒服,和高个子男生一起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过去,我知道她看到了我,可是她没有停留。我站在原地看着她,她小巧巧的,真像一只雪白的小猫。她骑到很远很远的时候,我忽然用力地喊了一声,梅小猫。
  我以为她听不见,可是她停了车,缓缓地在雪地里蹲下去,将头埋在手臂里,很久很久也没有站起来。

不知道耶,对不起喽,呵呵

青年文摘读书心得
等我合上书后,我便知道以后要如何做人的道理,和在危险中怎样自救的方法,这本书包含各式各样的事情,让我知道了许多知识,《青年文摘》是一本杂志,是每月一期。 我喜欢这本杂志,这是一本好书。 青年文摘读书心得 篇3 在《青年文摘》里,我尤其喜欢看“青春风铃”这一部分,它所描述的爱情故事就好像发生在我周围...

《青年文摘》读书心得 600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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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春,责任,未来~~~写文章一篇,1000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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